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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学生为中心：现代远程教育的全新学习模式

文章来源：互联网点击数：更新时间：2006-4-5

作者：周蔚主题类号：G5/成人教育学刊

【文献号】1-809
【原文出处】《现代远距离教育》
【原刊地名】哈尔滨
【原刊期号】200102
【原刊页号】10～14
【分类号】G5
【分类名】成人教育学刊
【复印期号】200109
【标题】以学生为中心：现代远程教育的全新学习模式
【作者】周蔚
【作者简介】周蔚　江苏广播电视大学　南京　210013
【内容提要】以学生为中心，实现个别化的自主学习是现代远程教育的全新学习模式。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需要新体制、高科技以及丰富的学习环境的支持。在这一模式下，学生主体处于中心地位，教师、学习内容、学习同伴和学习反馈则成为客体；主体和客体通过多样而易于使用的媒体的链接而产生交互作用。在当前形势下，电大要注意宏观环境的创设、主体的培养、客体的建设，注意媒体的优化配置和综合利用，以努力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个别化自主学习学习模式。
【关键词】现代远程教育/学习模式/以学生为中心/媒体
【正文】
随着社会经济和科技文化的发展，教育的发展取向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更为引人注目的是，随着现代通讯技术的迅速发展及其在教育领域的广泛使用，现代远程教育更加关注学习主体的特征与需要，重视教育技术的开发和应用，重视学习过程和学习资源的开发和设计，在建构主义认知理论的指导下，创设了独具特色的学习模式。从传统的以教师为中心、学校为中心转变到以学生为中心的开放学习和个别化学习，为越来越多的人提供了越来越多的学习机会，满足了他们在充满竞争的知识化、信息化社会中学习、培训的需要。与传统教育的教师为中心和教育资源相对封闭的特征相比，现代远程教育则体现出了以学生为中心的全新特征。以学生为中心，实现个别化的自主学习模式，已成为远程教育理论研究者积极探讨的重要课题，也是目前电大正在进行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的主要任务之一。本文主要讨论这一学习模式的涵义，分析其中的要素，探讨电大在当前条件下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途径。
一、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涵义
理解和把握以学生为中心，实现个别化的自主学习的涵义，是实现这一理想模式的前提条件。以下几方面，是把握其涵义的主要内容。
1.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是主动的学习
这是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本质特征。建构主义学习理论认为，学习过程是人们的认知思维活动的主动建构的过程，是人们通过原有的生活经验与外界信息进行交互活动以获取、建构新知识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学习者根据各自不同的知识储备和生活经验对外界的信息作出不同的反应，从而建构出自己的知识体系和知识结构，因此，学习者是知识的主动建构者，而不是知识的被动接受者。由此可知，在这个过程中，学习者的学习方式完全是主动的，而不是被动的。其主动性（或曰自主性）表现在四个方面：(1)学习者自主制定执行学习目标；(2)自主选择学习策略和学习方法；(3)自主控制整个学习过程；(4)自主进行学习评估。也就是说，学习者根据自己的特点和需要，组配知识结构，制定学习目标，选择课程内容，安排学习时地，组织自己的学习，并对自己的学习负责。这与传统教育模式中学生的学习有着本质的区别。
2.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是新体制和高技术环境支持下的学习
实现上述内容的以学生为中心的主动学习，首先需要有打破传统教育的、封闭性的、符合现代教育本质要求的、高度开放而又高度规范的教育制度体系的支持。这是学生可以成为学习中心的宏观环境。其次，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是基于资源的学习，学习资源（内容），包括文本的、图像的、音频的、视频的、CAI课件等。随着教育技术的发展而变得越来越丰富，它们可以让学习者完全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选择和组合。同时，学习者对学习内容的取得也同样需要现代先进的教育技术的支持。在现代通讯技术、计算机技术和网络技术的支撑下，构建起适合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学习环境，才能使学习者真正做到个别化、自主学习，真正成为学习的“中心”。
3.以学生为中心，个别化学习不等于个别学习，自主学习不等于自学
现代远程教育提供的以学生为中心的个别化学习，打破了传统学习群体的结构，学习者作为独特的个体，拥有了比传统教育中更多的个性化色彩和更多的个别化学习机会。有些研究者因此特别强调这种个性化和个别化，把学习者从“群体”中绝对分离出来，认为以学生为中心的个别化自主学习是一种完全个人化的个别学习。这种观点可能有失偏颇。从词义上看，个别和个别化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所谓“化”，表示转化成某种性质或状态，学习的“个别化”是指学习体现出了各个学习者各自的“个别”特点和状态，而不是“个别”本身。从教育科学和心理学理论来看，教育是一种相互联系的而不是个体封闭的活动，学习过程中各个个体之间是相互影响的，学习者在与学习材料、与同伴、与教师的相互联系与作用下，才能建构起自己的知识体系。所以，如果个别化学习、自主学习就等于自学，远程学习者就会退回到过去那种独立学习的通信课程的旧模式，就会成为孤立无援的单个学习者，渐渐变得消沉而辍学。在现代远程教育中，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在学习方式上是个别化的，在学习性质上是自主学习，而学习环境则是丰富的，决不是学生个别的自学。以学生为中心的个别化、自主学习需要更多的交互，更快的反馈，还需要协作式学习、小组学习等各种行之有效的学习策略。
二、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中诸要素的分析
在现代远程教育中，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构成可见图1所示。
从图1分析，这个学习模式有三个层次。最中心的层次是学生，我们可以把它看作是主体；外层包括教师、学习内容、学习同伴和学习反馈等四个方面，与主体相对，我们称之为客体；主体与客体之间的链接是各种各样的媒体。现代远程教育学习模式中的诸要素及其在整个结构中的作用，与传统教育差异很大，有着自己鲜明的特征、独特的地位和特殊的要求。
1.主体的中心性学生处于学习中心的地位，成为学习的主体，这是与以教师为中心的传统教育完全相反的，也是这一学习模式的本质特征。主体的中心性体现在学习者自己对学习目标的制定、对学习过程的控制、对学习策略的选择以及对学习的自我评估。在这里，“当学生得到更多的学习自由和学习机会的同时，他们也必须为安排自己的学习担负更多的责任。比如，学生想在什么时候学习，想学到多少知识以及怎么找到信息和资源等方面”都可以得到满足。显然，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模式下主体的中心性，对学习主体提出了比传统的课堂教学模式下高得多的要求。美国学者Glow对此作过专门的调查，他通过不同的学生（传统的课堂教学模式下的学生和交互远程教育环境下的学生）以示同环境（传统的授课方式和交互远程学习）中的相同课程的学习的跟踪研究发展，尽管交互式远程学习方式因为其既有丰富的、多地点的交互活动，又能节约学生的时间和路费，使他们能继续在职学习而使人们对它非常感兴趣。但是，在交互式远程学习环境下，学习者在学习中的困难要更多，因为课程更加宽泛，所以要用更多的时间作准备，努力学好各门课程；对课程的兴趣、对学习材料的记忆力要比传统授课方式下更差；得到的教师对他们学业进步的关心更少；同样的课程考试的分数要更低。无疑，远程学习者需要更强的自我观察、自我评判和自我反应能力。因而，在学生走向学习中心的时候，我们应该看到的是学习者作为主体肩负了比传统教育模式下重得多的责任；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学习主体要具备哪些素质，如何培养这些素质，才能真正担负起这些重任，真正成为学习的主人。
附图{图}
图1 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结构图
2.客体的特殊性
在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模式中，客体的要素及其意义、要求与传统教育也多有不同。
第一，教师。教师的变化是最大的。表现在：(1)地位。教师从传统教学模式的中心走到了客体地位，这是一个质的转变。(2)作用。教师的作用从知识的传播者转化成学生学习的指导者。在以学生为中心的远程教育中，因为学习主体的担负任务的繁重、多面和学习方式的特别，教师客体的这种指导除了解惑答疑之外，还增加了许多新内容：指导学习者选择适合个人的学习方法，培养学习者良好的学习习惯，激发他们持久的学习兴趣，为学习者提供各类信息资源，帮助学习者掌握必要的媒体使用技术等。(3)素质和技能。处于客体地位的教师，要对主体发生积极作用，就必须具备较高的素质和多方面的技能，如一定的教育学、心理学知识，计算机、网络技术的运用能力，课程的开发设计和课件的制作能力，等等。
第二，学习内容。容易得到的、丰富的、个别化的学习资源，是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形成的基础。在现代远程教育中，学习内容客体的特殊性表现在：(1)载体的多样性，如印刷文本、盒式录音录像、CAI课件、VCD光盘、网上课件……多件的载体使学习内容的呈现更加丰富多彩。(2)设计的独特性，如教材，无论是传统的印刷文本，还是数字化教材，它们都包含学科知识体系，具有更多地融进助学功能。也就是说，在课程的知识体系与逻辑结构呈现的同时，引导学习者培养学习的自主性、学习的技能和独立分析能力；同时也要充分考虑个别化的学习特征，围绕某一课程内容有相当全面的设计规划，以供学习者挑选适合自己要求的学习内容。对于学习指导，如电大常用的“学习指导书”，除了传统的概括主教材的主要名词术语、阐释主教材的重点难点问题这些内容之外，还要加进学科背景和相关资料的介绍、典型案例的分析、代表性书籍的介绍、参阅其他相关媒体的揭示、前沿学科知识及最新观点的介绍等内容，以进一步体现导学功能。
第三，学习同伴。远程教育中由于学生与教师的准永久性分离，因此，与传统学习模式相比，学习同伴的影响要更大。最新的研究结果已把得到较多的与同伴一起的小组学习列为远程学生学习成功的三个主要条件之一。学习同伴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1)在课程知识的学习中，学习同伴彼此交互合作，共同探讨问题，有利于学习者认知水平的提高，加此学习进度；(2)同伴的交互与交流，能扫除学习的孤独感，有利于学习者健康情感心理的形成，增强学习的信心和勇气；(3)与同伴的交互与交流，促进学习者进行自我评估、自我调节，更快地构建和转换自己的知识体系。
第四，学习反馈。不能像校园教育那样及时得到反馈而导致学习者跟不上学习进度直到最终辍学，是传统远程教育的一大弊病。因此，学习反馈是现代远程教育中极其重要的因素之一，成为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模式的一个客体。这一客体对学习主体的作用很大，因为及时的反馈，能使学习者修正与发展自我认知，做到正确评价自己，调整学习策略，跟上学习进度，增加学习信心，完成学习任务，达到学习的目标。反馈的方式，或是实时的或是非实时的；或是课上的或是课后的；或是通过媒体的，或是面对面的；或来自于教师或来自于同伴；现在，越来越多地在课程设计中突出学习阶段目标的制定，加入学生自我管理模块，建立交流反馈机制，使学习者在与学习内容交互的过程中不断得到反馈信息……总之，作为以学生为中心模式中的客体，反馈要能满足学习主体不同阶段的不同需要；反馈的要求还在于它的及时性，因为现代通讯技术的发展，使远程学生得到及时反馈成为了可能。
3.媒体的多样性和可用性
在现代远程教育中，主体与客体之间的联系绝大部分是通过媒体实现的，学习主体与客体之间的交互作用也是通过媒体发生的。如果失去了媒体的支撑，那么，学生就无法成为“中心”；如果媒体单一或媒体不易为学生所用，那么，学生同样也无法成为学习的“中心”。从某种程度上说，媒体技术的发展及其在现代远程教育中的使用，是促进远程教育快速发展的决定性因素之一。视频VCD技术、CAI软件技术、双向实时视频会议系统、虚拟技术和Internet技术等新一代媒体的广泛运用，大大提高了实现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可能性。我们可以从对主体与客体的分别链接的考察中，进一步认识媒体的丰富性和多样性。
在主体与教师客体之间，媒体主要起传递和链接作用。教师的指导可以有传统的面授，有导修课，也可以通过广播、电视、计算机网络，Internet网络等现代媒体传播。
在主体与学习内容客体之间，媒体主要起传递与呈现的作用。可以有传统的印刷媒体，也可以是视听媒体，包括光学媒体、音响媒体、音像媒体，还可以是电子媒体，包括计算机辅助教学软件、网络课件等。
在主体与学习同伴客体之间，媒体可以是学习小组，也可以是电话、电子邮件，还可以是网络上的BBS站、会谈室、公告栏等。
在主体与学习反馈客体之间，主要有以电话、电子语音信箱、电子邮件、双向视频音频教学系统、计算机网络等为中介的媒体技术。
在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模式中，学习主体的个别化自主学习，除了个别化的学习目标、个别化的学习内容，还需要获得个别化的学习媒体。也就是说，学习者能根据自己的要求、条件、兴趣自由地选择媒体。媒体的多样性为其可用性奠定了基础，为学习者的个别化选择创造了条件。正是有了丰富多样的、可用的媒体，学习主体与客体才紧紧地联结起来，学习者也才能真正成为学习的中心。
三、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实践途径
上面的讨论给出了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涵义及其各要素的特征和要求，以此来观照我国远程教育发展中学习模式的构建情况。不难发现，理想与现实、认识与实践之间还存在着较大差距。根据电大目前学习主体、客体与媒体的实际情况和条件，我们一方面应努力构建能使学生成为学习中心的客观环境和条件；另一方面，应采取相应的有效措施，促进学生主体成为学习的中心，从而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个别化自主学习模式。
1.宏观环境：开放的体制保证
电大办学20多年，一直高举着开放的旗帜，进行着各种开放的试点。近几年的注册视听生、开放专科、开放本科及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等试点，也确实做到了一定程度的开放。但这些开放，基本上只是入学形式的开放，仅仅是表层次的、局部的开放，远不是可以实现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开放。当然，体制的革新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决不是一朝一夕能实现的。目前我们可以做的是，在科学论证的基础上，制定出有重点的、可调节的，高弹性、大口径的，符合电大培养应用型人才模式的各类不同目标的计划，并在实践中根据专业培养要求区别对待，灵活调用；在此基础上，实现同层次各类教育的课程互换和学分互认，并创造条件尽快实现完全学分制，克服电大教育层次多、各自为政的分割所带来的种种弊病，真正让学生能根据自己的需要自主选择、灵活学习。如果远程教育中依然要求学生执行既定的、死板的教学计划，那么，学习者就被限制而失去自由，其中心地位也就无从谈起了。因此，我们应从学分制开始，不断扩大开放，逐步建立起开放性的教育教学体制。
2.主体的培养：加强学习主体的素质教育
处于中心地位的学习者是否能适应这种需要，具有高度的学习自主性和独立性的个别化自主学习，是这一学习模式能否实现的关键因素。在我国传统的被动接受型学习和应试教育模式下长大的学生，缺少对以学生为中心学习模式的认识和实践能力。因此，学习主体的成长和成熟需要我们付出很大努力。从目前各地电大学生的情况来看，学生的综合素质令人担忧。要采取措施，加强素质教育，提高他们对远程教育的认识水平和独立思考、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培养他们积极进取的精神和自强自立精神，教会他们正确地认知自我、设计自我、管理自我、调适自我，使他们具备充当学习主人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学习者要在学习中学会做人、学会学习。
3.客体的建设：强化学习支持服务
(1)教师的导学、助学作用
对学生主体要求的提高，同时意味着对教师要求的提高。在远程教育中，教师虽然从传统的中心位置退到了客体的位置，但他们的责任更大，并且更多了。但是，目前省、市、县电大大部分教师的教育观念还未转变，角色并未转换，依旧沉浸在传统的教育观念中，忙碌于应接不暇的面授教学中。因此，当务之急是，教师必须转变观念，接受远程教育的新挑战，尽快完成自身角色的转换，摆正位置，承担起新的任务。与此同时，教师要学习掌握课程材料和各种教学媒体开发设计的技能，帮助学生适应远程学习模式，掌握远程学习方法，提高远程学习的能力，教会学生成为学习的主人，充分发挥教师在远程教育中的特殊作用。
(2)学习内容的设计与呈现
随着教育技术和学科研究的不断发展，目前电大远程教育在学习内容的设计与呈现上，很多都已经滞后，大部分教材不能体现个别化自主学习的特点，不能适应以学生为中心模式下的学习。教材的建设应与课程开发紧密联系，集中力量尽快设计出一批围绕课程内容、教材与各种辅助材料相结合的、多种媒体优化组合的系列学习材料。在教材的编制上，突出导学、助学和方便学生自学的特点，这是让学生自主学习的基础。传统形式的教材会使学生必须依赖教师，无法独立。同时，各种学习内容、教学信息要能够多途径、多渠道呈现，使不同的学习者能根据各自不同的条件、兴趣获得。由于各种条件所限，电大在这方面还做得很不够。尤其是现在进行的开放教育试点，学习内容的传递渠道不畅，传递方式单一，传递速度不快，使得原本就不够丰富的资源和信息，不能及时到达学习者手上。比如说，必要的辅导材料和信息，网络媒体、印刷媒体以及开教研会等，各种方式要多管齐下，方能基本保证不同学习条件下的学习者都能及时得到各种信息。
(3)学习中心的建立和学习同伴的取得
我国幅员辽阔，贫富差异大，教育发展水平不平衡。开展远程教育的一个很好的办法是，建立地方学习中心。在这个现代技术支持下的学习中心里，学生们可以得到各种媒体的学习内容与信息资源，得到教师、同学的指导与帮助，也可以得到入学与学习信息的咨询，得到对自己学习成绩的测评与反馈，还可以进行网上虚拟实习、实验，等等。学习中心的建立，可以解决贫困地区教育经费短缺的问题，解决一些学习者学习设施的缺乏问题。同时，还可以使学习者在学习中心进行小组协作学习，得到学习同伴，解决远程教育中的老问题。所以，各级电大应根据自身的条件，尽快着手建立地方学习中心，为远程教育，也为人们的终身学习、为建立学习化社会服务。最近，江苏一些条件较好的市级电大已把建立地方远程学习中心列入工作目标，有的已开始着手进行。
(4)各种反馈的及时得到
反馈信息的传达迟缓甚至没有，是目前电大开放教育试点中的一大问题。开放教育的学生多为在职成人，由于是分散学习，他们与学校、与教师、与同学的交流较少，往往得不到所需要的反馈信息。他们常常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学习究竟处于哪个层次，不知道自己的学习策略是否正确，不知道自己考试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而深感茫然。这无疑大大影响了远程学习的质量。要尽快建立专门的管理部门，负责反馈信息收集、整理、发送，建立通畅的网络迅速传达给学生，形成科学、高效的反馈机制。
4.媒体技术的使用：优化配置和综合利用
近几年，全国电大都加快了教学现代化建设，争取抢占我国远程教育的制高点，因而媒体技术应用比以前有了很大发展。但同时也出现了一些认识上和实践上的偏差，或认为有了新技术就是实现了教学现代化，就成为了现代远程教育；或一味否定传统媒体，不切实际地追求高新技术等等。判断一种媒体对于远程教育的适合度，一方面要考察它的交互性、它的价格以及它使用时是否易于操作等，另一方面我们还必须求实事是，从自身的现实条件实际出发。现在电大常用的媒体，诸如广播电视、卫星电视、有线电视、视频会议、VBI、互联网络等等，都各有优势和缺点。根据大部分电大现有的技术设备和学校及学生的承受能力，媒体优化配置和综合利用的较好策略应该是，以印刷体文本、电视作为呈现学习内容的主要途径，以基于网络的现代通讯技术作为解决学习过程反馈和控制问题的主要途径，其他各种传统的、现代的媒体技术，则可作为辅助媒体。总之，传统媒体与现代媒体相结合，实现优化配置和综合利用，是现代远程教育的必然选择。中国现代远程教育卫星宽带多媒体传输平台的建立，又将我国现有的公众通讯网、广播网、电视网及中国教科网、因特网等联成一体，为网络条件下开展现代远程教育，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模式创造了极为便利的条件。各级电大应充分应用这一传输平台，充分利用其中的资源，让媒体技术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参考文献】
[1]Clow,Kenneth E.Interactive Distance Learning:Impact on Student Course Evaluations.Journal of Marketing Education,Aug99,Vol.21 Issue 2.
[2]King,Frederick B,Self-regulatory Behavior Influences in Distance Learning.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structional Media,200,Vol.27 Issue 2.
[3]余胜泉．适应性学习—远程教育发展的趋势[J]．开放教育研究，2000(3)．
[4]周蔚．论远程开放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的构建[J]．天津电大学报，2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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